第五章雅草失贞
人类的伏击获得胜利,因怕精灵族追击,他们迅速从药殿撤退,并在中途与六战将的部队会合,方始稍微的安心。
布鲁昏迷了两天两夜,而欧根的情况不得而知。虽然布鲁使用诡计,造成两败俱伤的局面,但他这次能够与欧根抗衡,对联盟来说是一种震撼。他们从中看到布鲁的实力已经不弱于联盟三魔将,从而凌驾于联盟六战将之上,当然,这有一定的爆发性效果。
雪蓉事后问起原因,了解到布鲁是为了三个女俘而跟欧根拼命,她思考工三天,把女俘送到他的帐中,因为她也不想他事后找自己拼命——虽然她内心深处不愿意把她们安置到他的帐中,然而如果不让她们跟他在一起,大概还有麻烦的事情发生。
三个精灵女俘都是顶级美女,联盟的将领都想对她们实行奸淫,哪怕布鲁胜了欧根,也不见得别人怕了他,何况他半死不活的躺着,能奈谁何?
三女被送进来,让布鲁感到意外,他那时身体极虚弱,见到三女脚下戴着铁炼,他也没要求打开她们的锁链。他知道仅是铁炼不能够控制她们,按一般的习惯,都会压制她们的魔法和力量。
魔法者压制别人体内的力量的特技统称为“法控”,武道者压制别人气脉的专技则呼为“断息”。虽然每个人的“法控”和“断息”不尽相同,但作用却是一样的。这些压制别人的技能,必须要施展者本身比被施者的力量强大。以布鲁的猜测,很少人强过雅草,因此三女的控者应该是雪蓉。
羽轻如看到他的瞬间,哭得唏哩哗啦。他问她有没有被欺负,她猛摇漂亮的小脑袋。
仙蒂则是坐在旁边默默地流泪,她没有哭出声,因为她向来不是“很吵”的女性。
雅草一如既往的安静,她觉得这行军之帐太狭窄,空气也带着丝丝苦抑的味道。
那一晚,羽轻如替他擦拭身体、换药,仙蒂和雅草也留在帐中。仙蒂羞于看布鲁的身体,在羽轻如给他擦拭期间,她故意背转身,却好几次偷偷地回望,于是又想起布尔。雅草一直睡,她在战斗中耗去太多的法力,需要睡眠来补充魔法能量,况且她一旦睡着,很难醒过来,会睡到是够的时间。
因为伤兵太多,回程慢了许多。确定精灵族不会追杀之后,行程更慢。
布鲁听说欧根没死,觉得有点可惜。若非拉泰及时出手救援,他那时可以把这个讨厌小老头的喉咙完全捏碎。他感觉自己比以前厉害了,养伤期间,更是静心地思考烙印在他生命中,那一种神奇的记忆,以“引龙诀”慢慢地恢复身体。虽然他这次没有挖心脏,然而受到的伤也极其重,偏偏没有处女魔源给他“祭血”,只得等回到尤沙城堡找眠春。
(等等……)
处女魔血?雅草不也是处女吗?他的眼睛转向雅草,她朝右侧躺,右手托着脸,魅黑的眼睛也在看他。碰触到他的目光时,她的脸仰上,似是斜望帐顶,黑秀的长发垂落,雅静佯思的韵态,展示一种勾魂夺魄的震慑之美。
他以前就觉得她很美丽,只因她特别安静,所以不引入注目,此刻发现她的雅静会突然爆发出震撼性的美……
“你眼瞪瞪地看我师傅干嘛?瞧你那里都硬了,不准对我师傅打坏主意,只有师傅不行,其他的女孩随便你想怎么坏都可以!仙蒂……也可以啦!”羽轻如坐在布鲁身旁,拿着不知名的草叶端详,见到布鲁色色地看雅草,她有些生气,然而却用草叶轻轻地划他的脸庞……
坐在帐角瞧着自己的脚镣痴想的仙蒂,那水蜜桃似的漂亮脸蛋嚓地红得也像桃肉。她仰首看往这边,瞋恼地道:“羽轻如,你说别的女孩不行吗?为何老说我?都是你把他宠坏的,受伤了也没少吃人豆腐……”
她说的是事实,布鲁虽然行动不便,可是双手还是很不乖,每次她帮忙羽轻如替他换药,他的手都爱在她的身上摸几把,她怎么抗议也没有用。平时如果不小心走到他身旁,他的手也会“不小心地”乱摸,所以她躲他远远,躲到帐篷的一角……
羽轻如微笑道:“仙蒂阿姨……”
“别叫我阿姨,我没那么老!”
仙蒂瞋娇地低叱。她不愧是沙珠的孙侄女,不服老的心态与沙珠如出一辙。平时她也很安静,只是每当羽轻如叫她“阿姨”,她就会变得很激动,有时甚至会抓狂。因为从她的外表看,她跟羽轻如的年龄相差无几,怎么能够忍受羽轻如口中的“阿姨”?
帐内三女,雅草和仙蒂都属于安静的女性,只有羽轻如总是那么活泼开朗(患相思病那段时间例外),但仙蒂一旦被刺激,会变得比羽轻如还要“活泼”。这种性格,沙珠和莹琪都具备,也难怪她们“自成一国”。
“这、四十岁了,不是阿姨是什么?”羽轻如得理不饶人地道。
“我说了不是阿姨……”仙蒂气得俏脸娇红,怒瞋瞋地爬过来,左手掐羽轻如的藕臂,“掐死你,小妮子,我跟你没亲没故,不是你阿姨,让你叫……掐死你……”
“哥,帮我啊!哥……”羽轻如撒娇似地叫喊。
布鲁伸手探往仙蒂的胸部,她因与羽轻如闹打,也懒得理他邪恶的手,任他隔着衣衫揉抓她的乳房……
仙蒂与羽轻如扯闹一会儿,惊觉被布鲁使坏(为何有种习惯成自然的感觉呢),放开羽轻如,小手儿拍在布鲁的大手,瞋叱道:“别使坏,你爹不会原谅你……”
“我老头要我照顾你,可是我觉得他要我做的事情太过分,所以没有真正地对你使坏!但我抚摸你的时候……仙蒂妈妈,你好像很享受的样子,是不因为我是老头的儿子?很多事情,儿子可以代替父亲,只有一件事情没办法代替,那就是代替他让你生一个他的儿子!但是,我可以代替他让你生一个他的孙子。你不是很想要替我爸爸生个孩子吗?”
布鲁缩手回来,握着羽轻如的手,闭起了双眼。
仙蒂愣然半晌,嚅嚅地问道:“你怎么知道……我想给他生孩子?”
“我妈妈告诉我的!”布鲁闭目轻言,说谎不眨眼(眼睛闭上了……)。
仙蒂瞋道:“他什么事情都告诉你妈妈?”
“因为是他儿子的妈妈……”
“我也能给他生孩子……”
“你只能够给他生孙子,而且必须有我的帮助。回到你守着的角落吧,不则我的手又不受控制了。你若是想让我不碰你,就不要靠近到我的手所能够触碰的范围内。我知道你想从我的身上寻到我父亲的影子,然而影子不会给你温暖的拥抱,你的思念也不可能触碰我的父亲。也许这么说,你觉得太残酷,但是……你至少曾经得到过他的怀抱,可我身为他的儿子,他一次都没有抱过我。懂吗,小白痴?”
“我不是白痴!”仙蒂的声音激动而带瞋哭。
“你不是白痴,为何整天想着要替死人生孩子?他死了,为他的家族、为精灵而死。他不需要你等他,你即使愚蠢地等他一千年,他也不会重生在你眼前。找适合你的男人去吧,虽然他霸道的思想里不希望别的男人碰他的女人,而是要他的儿子照顾他的女人。可是他的儿子面对蠢蠢的你,也没有了性欲……”
“你混蛋,你混蛋,我不要跟你再说话!”
仙蒂终于哭泣,拖着脚镰爬回属于她的角落,脸埋在屈起的双膝内,继续抽泣。
羽轻如心中不忍,爬到她身边,把她的小身体拥抱过来,安慰道:寻仙蒂姐姐,你别哭啦,他不是故意讥你难过,其实他自己也难过,因为他没有见过他爸爸呢!“
“他怎么能够这样说他的父亲?他怎么能够这样对待妈妈?”仙蒂胡言乱语,硬是要当布鲁的“妈妈”,比奇美固执好多倍。
布鲁的头一歪,无奈地道:“只是随便喊喊,你还当真了。”
“我讨厌你,我不要待在这里!”
仙蒂从羽轻如怀抱挣扎,拖拉着沉重的脚镣走出帐外,惊得羽轻如目瞪口呆。
布鲁叹道:“你跟着她吧,不知她会惹什么麻烦。她平时很安静,骨子里跟沙珠师徒一样,都很白痴。”
“你不要老是这么说她们啦!”羽轻如怨说一句,爬起来跟了出去。
“我也没说白痴就是不好,你们穷紧张什么,真是白痴!”
布鲁咕哝一句,觉得帐内好安静。想起雅草,朝她看去,只见她闭着双眼,姿势依然没变;他心中甚为诧异,猜想这么大的动静,她怎么能够如此平静,难道她已经入眠?
“雅草大人、雅草大人……”
他连续喊了几声,得不到她的回应,见她姿态撩人,淫意陡生,努力地翻起身,朝她爬过去。
虽说他伤得重,可是经过这七、八天的修养,他的身体有些力量了,只因平时羽轻如不准他乱动,他才没有四处走动。此时羽轻如和仙蒂都不在,雅草摆出如此诱人睡姿,刺激得他淫兽般的心蠢欲动,岂能不趁机占占便宜?
“雅草大人,你睡了吗?如果你不回答,我脱你衣服了!”
布鲁试探性地说着,中指轻戳她的眉额,她依然没有睁开双眼。
他大吼一声:“哇喂!雅草婊子,我要强奸你!”
雅草还是没有反应。
布鲁探手至她的胸部,抓按她的玉峰,双眼却看着她的脸,只见她眉都不皱一下,确定她已经进入“催眠精灵特有的沉睡”当中,心中淫意烧得更旺,肉棒也在裤裆里发烧,喃喃自语道:“雅草大人还是处女耶,真爽!夫恩雨总说我跟雅草大人没可能,今天我就让她知道,我跟哪个女人都有可能,只要我愿意。嘿呀,劲!”
布鲁看着雅那雅致安详的美脸,竟觉清纯无比,忍不住在她脸上“啵”了两三记,又见她细嘴红唇,大嘴就咬吻过去。自己的唇触碰她柔软的红唇时,大感痛快,舌头顶开她的两片嘴唇,进到里面东吮西咂,好不过瘾。心想,这应该是雅草大人的初吻,可是她却不知道,以后她回想起来,会不会恨死他呢?
品尝了雅草的小嘴,他退首回来,见她红唇湿润,比刚才更迷人,不由得大赞雅草是极品。当下迅速腿除身上宽松的衣衫,便伸手去解开她的衣领和内罩,两颗圆耸弹性的乳房弹入眼帘……
他没想到看似清秀幽空的雅草,也拥有如此丰满的肉峰,而且乳头细致粉嫩,绝对是处女的娇乳。难道七十二年里,她就看不上任何男人?药殿的女人好怪,夫恩雨奇骚,雅草洁净。
手指轻轻地挑逗她的乳头,睡眠中的她,感觉不到他的触碰,身体的生理却有了反应。
粉红细嫩的乳头迅速硬挺,本来弹性十是的乳峰更加的膨胀……
他急色地含她的乳,吮扯一阵,想到如果羽轻如回来,这出淫戏就要终结,他的梦想也要幻灭,得抓紧时间才行。
羽轻如是不会吃醋的女孩,他搞什么女人,她都不会有意见,但她不允许他搞雅草,因为雅草是最疼爱她的师傅——她以前说雅草不疼她,经过这次事件,她知道雅草最疼自己。
正因为如此,羽轻如很少出帐,因为她怕自己不在帐的时候,布鲁会奸淫雅草。虽然联盟对她们进行控脉,而且加了脚镣,可是因为某些暗带的关系,雪蓉允许她们出帐走动,所以她们晚上都会一起到“沐帐”洗澡,然后一起回来。
羽轻如清楚布鲁的德性,也了解虚弱的雅草需要睡眠来恢复魔法力量,会不知不觉地进入睡眠状态,这会让布鲁有机可趁,所以她时刻提防着布鲁;但她日防夜防,却防不了某些偶然。
布鲁一想到羽轻如,立刻抬首起来,自语道:“雅草大人,本来想对你温柔些,但轻如回来的话,肯定会阻止。我得趁她没回来之前,把生米煮成熟饭,你没有意见吧?”
他顺手把雅草推得仰躺,她的衣衫往两侧翻落,两颗玉白的乳房颤跳微微。他来不及欣赏,双手抓住她的衣边及内罩,往她头上掀翻,把她的双手翻得举上,像是对他投降似的……
“雅草大人这姿势真风骚,啧啧!”
没有人跟他讲话,他唯有自言自语,心头偷着乐。
他很干脆地扯脱她的长裙……
雅草很少穿裙,只因脚下戴着锁炼,为了换洗方便,她不得不穿裙子;同样的,仙蒂和羽轻如也是一天到晚的穿裙。他平时很想知道她们是如何穿上内裙,这次他终于看个明白了。
她的内裤从腰沿撕开,然后用小布绳系扎,这样处理的话,不需要经过脚踝,也可以脱落或穿上,挺妙的发明。
他把裙子丢到一边,轻解她左臀的系带,心头激动不已。
很快就可以看到雅草大人的私处啦!
他多少次梦想肏她,却被夫恩雨说他没有机会,现在他要狠狠地肏足瘾……
“呱呱!雅草大人,你的阴户真漂亮,没想到你深藏着这么漂亮的阴户,不使用怎么对得起天地呢?思,今天教会你怎么使用它,虽然第一次有些疼……但是,以后你会疯狂地想使用它,我以杂种的人格保证!”
淫兽总是对自己“淫”人的本领很自信。他把她的双腿推得弯曲向上,手指轻轻地在她的肉缝划着……
她是白种黑发精灵,所以她的私毛也是一抹的黑,生得整齐、细柔,分排在阴户两旁;因为列排的缘故,那并非很浓的细毛,隐隐约约地遮掩她紧闭的阴缝。
他的掌指拔撩,把她干燥的淡黑脆毛拔向两旁。她的两片阴唇中间紧合,两端的一小段,似乎因内阴唇太肥而合不拢。距离股沟一端形成一个细叶状的凹陷;腹下那端的阴阜处则是两片鲜嫩的小阴唇突露出来,与大阴唇处于相等的水平线,很是美丽、诱人。她的大阴唇,也生得肥厚、洁白、隆胀,更是招人喜爱。
“雅草大人的肉穴,虽然没有侬爱等女肥隆,可是肥嫩的程度非一般女性可比,不知她是不也修习淫术?嘿嘿,等下就知道……”
雅草的阴户似乎也在睡眠,不为他的手指所动,看来要她的阴户湿润需要一段时间。
布鲁没有那样的时间跟她“调情”,他一头栽进她的股阴处,大嘴压住她膨包的阴唇,湿舌在她阴户一阵舔吻,只感淡淡的咸尿之味,极尽处女的味道。
他的舌尖顺利地钻进她的阴缝,咂磨她鲜嫩的小阴唇以及阴道壁肉,双耳听到她轻轻地呻吟,想起同是催眠精灵的诺特薇也是如此。即使处于沉睡中,当敏感的私处被湿热的舌头挑逗,也会表现出生理特有现象以及情动的呻吟,然而雅草是比诺特薇高级的催眠精灵,她的睡眠当比诺特薇的睡眠深沉,为何也会发出撩人的呻吟呢?
好玩!玩死她……
布鲁极尽本事,舌头舔咂得雅草呻吟娇呼,其阴户爱液亦如泉涌。
他越吻越起劲,誓要把贞洁的处女穴挑逗得如同骚女的淫穴……
忽然又想起,若是羽轻如回转,一切将前功尽废。他心头一冷,抬首起来,看着湿淋淋的阴户,狠声道:“插进去再说,免得迷奸未遂,麻烦一堆。”
他爬到雅草的左边,贴着她侧躺下来,把她的身体推得向右侧卧,又把她的双脚屈向前,他的胯部贴紧她圆润的性感屁股,胸膛压紧她的俏背,张嘴含着她的尖耳,邪恶地道:“雅草大人,抱歉了,真的很想搞你,虽然你对我也还好……我也会对你好的。”
因为雅草戴着脚镰,双脚打开的幅度不大,他的左膝斜插进她的双腿之间,大腿托顶她的左腿。完成有利的插入姿势之后,肉棒紧贴着雅草温湿的阴户,脆滑的细毛像软软的毯丝,肉棒压在上面极为好受。
他静静地感受一阵,左手绕过她的左腿,落在她潮湿的阴户上,食指和中指分别压着她的两片大阴唇,稍稍地把她紧合的阴唇往外掰分,硬热的龟头适时地抵在她的阴缝,屁股耸动十来下,划磨湿嫩的阴缝,沾上她的滑液后,抵在她的阴道口,停留一会,缓缓挤翻大阴唇,往她的阴道里探入……
雅草属于高挑型的女性,身高一百七十公分左右,她的阴裂也比较拉长,肥厚的大阴唇证明她的容纳性很强,只是插进的时候,他才知道她里面的洞孔很细小,或者因为处女的缘故。
半个龟头在她的阴唇里磨插二、二十下,当插抽变得顺畅,他的左手伸上来抓住她的右乳,腰胯微带劲,臀部耸顶,肉棒捅翻她的阴唇,深入整个龟头,耳中听得她一声呻吟,她却没有醒转。
他的瞻子更壮,又听外面嘈杂,极怕羽轻如撞破好事,便深吸一口气,肉棒全力剌人……
“啊……痛……”
肉棒整根突入,未曾开启的花道被破开,雅草痛得尖叫的同时,全身也抽搐……
布鲁深插在她的里面,受到她的处女血液的沾染,血咒神奇地爆发,脑中划过千百年的相关记忆。这次他很是平静,虽然雅草的魔源强大,他却能以“引龙诀”引导血咒运行。他心中充满欣喜,经过雪蓉浩瀚的神族魔法刺激,血咒完全地融合他的血脉。
潮湿而温热的阴道,夹套得肉棒紧紧,他禁不住哼哼地抽插……
“啊!痛!啊!痛!啊!痛!啊……”
一声声短促带咽的痛苦呻吟,从雅草美丽的嘴里溢出。
她的胴体颤抖着,因为她的阴户被撕裂……
“呼呼!雅草大人的阴户紧啊,不愧是七十多年的老处女,肏起来特爽,我插!插插!”
布鲁越抽插越带劲,忘了再怎么沉睡的催眠精灵也有醒的时候,他忘形地享受着抽插处女阴道的乐趣,哼哼呼呼地淫喘,右手穿过雅草的颈颈,揉搓她的右乳,左手攀过她的肩臂,抓住她的左乳,屁股耸推又耸推,肉棒疯狂地在雅草流血的阴道出入,不亦乐乎。
“啊痛!啊呀!呀!魔鬼,不要……伤害我!魔鬼,滚开。好痛啊,魔鬼,不要再插,我好痛……”
她在梦中,正被魔鬼折磨。
沉睡的人,本是无梦。
此刻的梦语,表明她处于半醒半梦间。
布鲁轻易地忽略了,他继续享受她的处女穴。
“啊啊啊!淫魔,滚开,不要插……不要……啊好痛……痛——”
雅草的声音倏止。
布鲁惊得停住动作,正想看过仔细,她那泪如晨桃的俏脸转了回来,他惊得喘呼:“雅……雅草大人,你……醒啦?”
雅草泪水莹莹的黑眸凝视他,也不知她心中是何感想,下体的疼痛锥心似的,她强忍着,没发出声音。
布鲁见情形不妙,双臂紧紧地搂住她火热的娇躯,脸贴在她洁白的臂肩,也不作任何言语,静静地耸动屁股,肉棒缓缓地抽插……
“你是不是想借我的身体,恢复你的伤势?”雅草冷冷地问。
“我没想到自己有伤在身,所以才……咳!趁你睡着,暗算了你!我听轻如说起催眠精灵后,我一直想这样暗算你。雅草大人,你很痛吗?我有办法让你的痛苦减轻……”
“别跟我说那些,我只问你,为何要在我睡着的时候,对我做这种事情?”
“只有你睡着,我才有机会……总之,既然做了,就做到底!我定在你体内射精,绝不会放开你,所以爱骂爱打,随你,反正要干到底!”
布鲁豪气大发,肉棒在她的阴户里狂撞几下,痛得她娇声呻吟,但她没有再说话。他觉得奇怪,抬起脸看她,见她已经侧脸过去,枕着他的臂胳轻轻抽泣。
他强行扭转她的脸,吻了她的嘴唇,她没有抗拒,他继续吻着。慢慢地,舌头顶开她的泪唇,进入她的檀腔,卷吮她的香舌。初时她不懂得回应,后来笨拙地回应他的吻……
正当布鲁吻得上瘾之时,帐外响起一声怒叱:“布鲁,你做的好事!”
却是羽轻如和仙蒂回转了。
※※※
第六章药殿的沦陷
羽轻如拖着脚缭“铛铛银银”地冲跑进来,扑倒在布鲁背后,双手扯抱他的颈脖,气喘休休地怒叱:“我说过不准奸淫师傅,那么多女人,为何你偏要奸淫我师傅?她是我唯一的亲人,最疼爱我的,你却奸污她的圣洁。快离开我师傅,她都哭得这么厉害了。”
她忘了,她也在哭。
“轻如,别扯他了,师傅没事。”雅草咽泣。
羽轻如痴然一会儿,放开布鲁,爬到雅草面前,泪眼凝视她,颤颤地问:“师傅,你……没事?他趁在我不在的时候,把你奸污,我对不起你,不该来找他。”
布鲁骄傲地咕哝:“这又不是我的错,是你师傅勾引我!”
“我师傅没有勾引你,仙蒂阿姨才勾引你,你为何不奸污她?”
“这个,老头的女人,不好下手……”
“我的师傅就好下手啦?你混蛋!”
“嘿嘿!”为了掩饰尴尬,布鲁把雅草的脸扭转回来,吻了她的眼泪,道:”雅草大人,亲个嘴儿!“
“嘟”的一下,他速度地吻了雅草的湿嘴,扭头又道:“轻如,我们也亲个嘴!”
“不跟你亲!”
“亲嘛,师傅都跟我亲,你怎么能不亲?”布鲁右手伸出,搂住她的腰,把她压拉过来,吻了她气恼的嘴,笑道:“别哭了,雅草大人不会怪你的,她都没有骂我听。”
羽轻如不相信,问道:“师傅……你没有反抗他?”
雅草叹道:“若非是他到来,我不知道被多少人奸淫,这次就当是补偿他吧。与其被那群人类奸淫,你师傅我……宁愿选择被他奸淫。毕竟,他是师傅熟悉的。轻如,这事过后,当没有发生,好吗?”
“思,既然师傅这么说,轻如可以不恨他吗?”羽轻如很小心地问。
“唔,不用恨……”雅草咽声细道。
羽轻如破涕为笑,稍微有点兴奋地道:“好耶,以后我和师傅一起,跟他做爱!”
雅草瞋恼道:“轻如,以后别让他再碰我……”
羽轻如一阵失落,道:“师傅不爱哥吗?可他是师傅的第一个男人哩,瞧师傅流了好多血呢。师傅,你不痛的吗?为何你都不叫痛?也没有很大声的哭呢?师傅像轻如一样坚强,轻如当时也没怎么哭。痛过这次之后,会很舒服的哦,哥在这方面很强,非常非常的强,师傅以后会知道。”
雅草恨不得拿东西塞住羽轻如的小嘴。也许羽轻如在某些地方的确很聪明、很有创造性,然而她有时候也很叫人生气,好比别的女性看到自己的男人奸淫女人,都会因为吃醋而愤怒,可羽轻如偏偏与常人反之,如此心理变态的女孩,竟是自己最疼爱的徒弟?
“师傅,如果你撑不住,轻如替你顶上。虽然他的肉棒很粗很长,可是我一点都不怕,反而很喜欢!茨茵姐姐也喜欢,夫恩雨大人和奇美也喜欢,只有师傅和蜜菲蕊不喜欢。他以前好多次跟我说要奸淫师傅,我都不同意,因为怕师傅杀了他,没想到师傅不怪他,轻如好高兴。”
羽轻如不理会雅草此刻的心情,尽情地表露她的心迹。
雅草面对这样的徒弟,多少有些哭笑不得与无奈。
一直站在帐门背的仙蒂终于走了过来,坐到雅草的脚下,瞧了瞧两人交合处,默思片刻,疯言疯语地道:“雅草阿姨的阴户这么肥大,怎么会痛?我第一次的时候,那才叫痛,他的肉棒跟他父亲的一样粗长,雅草阿姨肯定很受用。”
“轻如,塞住她的嘴!”雅草一声低叱,似是被仙蒂的言语激怒。
仙蒂见羽轻如要过来,她叱道:“羽轻如,你敢对我无礼,我就叫儿子甩了你!”
羽轻如气道:“谁是你儿子了?”
仙蒂指着布鲁,道:“喏,他!肏着你师傅……”
羽轻如冷笑道:“你生得出这么高大的儿子吗?”
仙蒂撇脸一边,厚脸无己i地道:“布尔的儿子就是我儿子,不管是谁生的!他叫我仙蒂妈妈……”
“我还听过他叫奇美妈妈哩,奇美不也一样跟他做爱?”羽轻如说罢,转脸朝布鲁道:“哥,强暴她去!她只知道你爸的厉害,不知道你的厉害,你去把她的小阴户塞烂!快去强暴她,给她点颜色瞧瞧,她把我气爆啦!刚才外面四处招惹男人好色的目光,我哀求她也不回来,骂我是小屁孩!我踹了她两脚,她才追着我回来,气死我了!”
难怪她们进来的时候喘气甚急,原来是这么回事。
布鲁喘道:“你叫别人去强暴她吧,我现在没空。我说过要在你师傅的体内射精,现在还没射出来。轻如,你讥师傅淫荡地叫几声,刺激刺激我,让我好快快地射了。我有伤在身,做太久了,对我的身体不好啊。”
羽轻如恼瞋道:“那你还做?”
“你师傅太诱人了嘛,不趁早把她做了,以后很难有机会。雅草大人,你说是吗?亲嘴……”布鲁狠狠地吻了一记雅草,臀部猛挺四、五下,撞得她闷声轻呼,想必是痛得难以忍受。
“哥,轻些啦,师傅刚破瓜,很痛的耶!你那根又粗又长、又硬又热,师傅会受不了。等师傅的伤好之后,你再跟她做爱,才准你使出一身牛劲。嘻嘻,其实师傅也疼你,她有时会跟我说,布鲁那孩子很勤奋……”
雅草的脸烧热起来了,她扭了扭身体,瞋咽道:“我只说他是勤奋的孩子,这是众所周知的,你别有的没的尽拿出来说,你还当我是你的师傅吗?”
“当然是师傅了。”羽轻如认真地道。
雅草恼道:“那你闭嘴!我下面痛死了,没力气跟你吵!”
“可是……”羽轻如不想就此作罢,她嚅嚅地道:“我在这方面比师傅懂得多,我想把我懂的都跟师傅说,也可以跟师傅聊聊天,让师傅忘却初次的痛。思呐,师傅,你真的不需要我的指导吗?”
“你是我最痛苦的存在,赶紧从我眼前消失!”雅草羞怒异常,已经失去平日的冷静。她平时总是叱骂羽轻如,就因为羽轻如惹她生气的天赋无人能及,甚至这种时节,羽轻如还是不放过她,到底她上辈子欠羽轻如什么了?
“好吧,我消失!”羽轻如委屈地道,她爬到布鲁背后,又娇叫道:“师傅,我从你眼前消失了,在你的背后啦,你不会生气了吧?”
雅草恨得暗中咬唇,手肘轻撞布鲁的胸膛,瞋叱道:“你想把我插死吗?快点射精!”
“好的,我会加快速度,但你会很痛:还有,雅草大人,你要跟我亲嘴!”
布鲁抽插得很舒服,他嘟起思心的、流着口水的大嘴,堵到雅草的脸前。雅草红着艳脸,泪眼现出丝丝的无奈和点点的羞涩,但她还是嘟起性感的嘴儿,轻轻地碰了他的唇。可他不满是,依然把他的大嘴哪得老高,她瞧了瞧仙蒂和羽轻如,幽叹一声,缓缓凑唇过去吻住他的嘴,这次她没有退离,久久地与布鲁长吻。
“原来师傅不恨哥,难怪师傅看起来不怎么伤心。”羽轻如恍然大悟地道。
仙蒂双眸盯着布鲁和雅草的生殖器,啐道:“别瞧她底下流着血,她心里高兴着哩!七十多年来没有过男人,不是她很清高,而是她闷骚……”
“你才闷骚,你底下湿了一滩!”羽轻如不容许仙蒂说雅草的坏话,师傅的坏话,只有徒弟可以说。
“我没湿……”仙蒂慌然道。
羽轻如爬起身,走到仙蒂身旁,弯腰把她抱起来,但见她臀后的裙布湿渍明显。她羞得无地自容,挣扎着嚷叫道:“羽轻如,你放我下来,我跟你没完……”
“怕你不成?”羽轻如挑衅地似的说着,右手下摆,扯脱她的裙子。她虽然年龄比羽轻如大,可是身体却没有羽轻如来得高大,何况她的力量也不及羽轻如,裙子被脱了,踢着两条小巧的玉腿娇叫,羽轻如没有就此作罢,继续地脱掉她的亵裤,抱她到布鲁背后,喊道:“哥,从师傅里面抽出来一会,仰躺……”
布鲁很听话地抽出带血的肉棒,仰躺回来。
羽轻如双手抱着仙蒂的双腿根,让仙蒂的背贴着她的胸脯,她的双手八指扒开仙蒂的阴户,瞄准布鲁高竖的肉棒就压过去,惊得仙蒂哭叫起来;可是这一压因为布鲁的肉棒斜竖向腹胸,没有进入。她空出一手抓住肉棒,拉塞至仙蒂的阴道口,然后压着仙蒂的双腿根,狠劲地推压,“扑滋”一声,巨棒插进仙蒂奇的小阴户,痛得她哭喊道:“啊,疼!好疼!我二十年没做了,好疼,他像他爸爸一样粗长……”
羽轻如放开仙蒂,坐到一旁,啐骂道:“看你敢不敢说我师傅坏话,我可是不怕自己的男人搞别的女人的,哼哼!”
仙蒂哭着爬到一边,布鲁愕然一阵,侧身插入雅草的血穴,咬着她的耳珠,低声道:“雅草大人,我要狠狠地插你……”
“思!”雅草竟然细声回应。
布鲁双手紧搂雅草,屁股狂耸,肉棒猛烈地抽插她的阴户,阵阵“噗滋”之声不绝于耳,伴随着雅草痛苦的呻吟,断断续续的哭叫……
仙蒂痴坐一会儿,稍微张开双腿,双手落下来,拔开她淫金灿灿的阴毛,却见娇嫩的阴户被撑胀出一个鲜红的巨洞。她的眼泪渗流,抬首狠瞪羽轻如,怒叱道:“我是他的妈妈,你使我跟他乱伦,我诅咒你!”
“乱伦?笑话!你凭什么做他的妈妈?你照顾过他吗?奇美还可以说是他的妈妈,因为奇美一直暗中照顾他。再说了,他也不怕乱伦,他跟布菊乃堂兄妹,全精灵族都知道他强暴了布菊,你跟他算什么乱伦,别笑死人了你!”
羽轻如没有半丝愧疚之意,虽说她也知道当年仙蒂跟布尔有过一段,可布尔死了那么多年,况且从布鲁的语言中,她清楚布尔根本不爱仙蒂,只是仙蒂一厢情愿地瞎相思而已。
想要做布鲁的妈妈,也是她仙蒂的一厢情愿!
“喔喔喔!哦哦哦!痛痛痛……”
在布鲁猛烈的攻势中,雅草再也控制不住,痛苦的呻吟响荡帐中,她似已忽略仙蒂和羽轻如的存在,只一味的跟着布鲁抽插的节奏,发出痛彻心肺而撩人心肠的声音。
布鲁不清楚她是痛苦还是快乐,也许仙蒂和羽轻如了解,只是她们本身也难以说清那种感觉,何况她们初经人事时,都获得“淫兽鞭”的催情,但雅草由始王终未曾尝到“淫兽鞭”的滋味,他给她的,是原始的、真实的性爱,痛苦中总带着另一种无法说清的感觉。
她……有一种晕眩。
“啊啊!噢……喔!布鲁!噢……啊!”
雅草的呻吟,带着因疼痛而起的哭咽,听来无限的销魂。
羽轻如不知何时把衣裙脱去,贴身于布鲁的背部……
仙蒂默然抽泣许久,捡起了裤裙穿上,回到属于她的角落,背对着她们蜷缩而卧。
雅草乃初处,其性道紧窄,布鲁抽插着如此紧窄的处女穴,射精的感觉越来越浓烈。当雅草的呻吟渐渐迷糊之际,他的精液如期注入她的生命之道,烫热的浓精喷射得她的娇体狂颤。她的双手紧搂住他的双臂,发出一声长长的恸哭,刹时静息,昏睡过去。
“哥,你征服了我的师傅,药殿整个沦陷了。蜜菲蕊姐姐,她偷偷喜欢你哩!哥,师傅睡过去了,我也要呢!你赶紧硬哦,不则我饶不了你……”
羽轻如轻搂着布鲁的脖,娇声淫语,吐气若高原飘渺的火苗。
布鲁从雅草的阴道抽出肉棒,转身搂住她火热的胴体,吻了她干涩的嘴唇,淫声道:“所谓的淫兽,是无论任何时候,都不会停止他抽插动作,你难道不明白这个道理吗?”
“喔噢!哥,你插进来啦?真舒服,沾着师傅的处女之血和淫液的肉棒,轻如好喜欢!哥,我告诉你一个秘密,我一直想找机会让你占有师傅,可是每次都找不到叽会给你。刚才我见师傅睡了,故意想方设法的惹仙蒂生气。只要仙蒂气得跑出去,我肯定得跟着出去,你就有机会得到我师傅了。师傅她挺寂寞的,活了这么久,没个男人疼。而且我们也不知道还能活多久,所以我想让师傅变成真正的女人,让她得到最强壮的男人的胸膛,让她变成我的男人的女人……你说轻如是不是很坏?”
“思,很坏,但我喜欢!”布鲁畑一白而兴奋地道。
羽轻如呻吟道:“下次有机会,我把蜜菲蕊姐姐也推给你……就像我刚才把师傅和你的仙蒂妈妈推到你的胯下一样,我要让她们的阴户都被你的大肉棒塞满……喔思!像塞满我的阴户一样,塞满,思思!”
仙蒂突然哭骂道:“羽轻如,你是个邪恶的、变态的女人!”
※※※
第七章纠缠不清
回到尤沙城堡,布鲁请求女皇给三女自由,他保证三女不逃跑。因梦玛莲等战俘的回归,雅瑟应允许了他的请求,然而对于欧根之事,她说要惩罚布鲁,至于怎么惩罚,她没有宣布,众人也不得而知。
自从药殿被埋伏,精灵族开始主动出击,期间对尤沙城堡发动几次小攻击,均被联盟击退,双方伤亡甚微,俘虏亦无。但精灵族驻扎于尤沙城堡西面,令联盟的将士不敢轻易外出,被局限于尤沙城堡附近,使得联盟的屯粮越来越少,局势难堪。
布鲁对于联盟与精灵族的战事已经没有多少热诚,他明白了某些道理。这场仗无论谁输谁赢,对他都没有好处,只有这样的僵局,对他来说反而是利多于弊。所以他每天除了跟女人胡闹,就是清晨抱着他的鼓到尤沙城堡去敲打。
没有多少人清楚他敲打的是什么,大家只是觉得听起来不错。
在这世界,也许只有一个女人听得懂他的鼓声,但那个女人,与他也没有“生活的穿插”。
当然,联盟或者宗族,有时是会举办一些小型的“淫荡宴会”,这种时候即使没有人邀请,他也会不请自到,即使大家事前想故意地瞒他,却无论如何也瞒不了他与生俱来对“性”的灵敏嗅觉。他总是不期而至,没有一次缺席……
如此个把月,他的伤势完全恢复,欧根也能够下床走路了。他与欧根的对战,虽然以阴招险胜,然而他的实力也被认同。联盟的将士见到他,都恭恭敬敬地喊一声“布鲁大人”,至于他的兄弟们也不敢轻易地招惹他,而那些六战将啊三魔将的看到他,也虚伪地招呼一声“布鲁老弟”。
在这世界,你要证明什么,必须用你实力去证明。布鲁以很短的时间变得如此强大,联盟的强者清楚这意味着什么。如果布鲁倒伐相向,相助于精灵族,对联盟来说,是很大的威胁。最重要的是,狂布的宗主到底能够强大到什么程度,谁也说不准。
要嘛让布鲁为己所用,要嘛尽快把他杀掉。
但雅瑟一直没有动作,似乎也是想在两者之间选择最佳的答案。也许,她比较想利用布鲁,就像当年利用布鲁的祖先一般,让布鲁变成她的“战局之杀棋”,或者成为她最锋利的“屠刀”……
有件事情也值得提提,就是索列夫和巴基斯。这两个家伙在牢狱中被联盟士兵奸暴“菊花”,没几天就受不了折磨,在牢狱里嚷着要布鲁救他们。布鲁念在与索列夫那一点点“情分”上,终于到牢里搭救。他本不准备救巴基斯,只是巴基斯很阴毒地威胁他,说如果不救他,就把他跟布菊的事情说出。他当时恍然明白,巴基斯一直没说他跟布菊的乱伦之事,就是要用这事作为最后的筹码跟他交涉。迫于无奈,他把巴基斯也从“菊花灿烂的烧”中救了出来。
又后来过了半个月,他被莹琪嚷得耳油都出了,偷偷找上雪蓉,要求放了那些无关紧要的精灵战俘,雪蓉当时二话不说地揍了他一顿就离开了。第二天,战俘都被放回去。由此可知,联盟除了雅瑟女皇,最具权威的就是雪蓉公主,只是她平时不爱管事罢了。
索列夫和巴基斯获救之后,很清楚无法逃跑,且布鲁也说得很明白,若是他们未经他的同意而逃跑,再次被捉回来的时候,他将不再伸出援助之手。巴基斯不停地巴结布鲁,但布鲁由心底厌恶他,把他和索列夫安排在他以前所居住的水池边破木屋,平时参加“淫荡的宴会”会叫上索列夫,偏偏不叫巴基斯。
这两个精灵的贵族公子哥倒也长得很帅,竟然有人类的女兵偷偷地摸到他们的破木屋,跟他们偷偷地成就一番淫事,以图得到他们的“淫精”,从而获得长生不老的二元素“。上头对这种事情,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:联盟强者们把”他们“当两只狗看待,杀了没啥意思,养着也吃不了几颗大米。
此日中午,俪倩和静思出去后,布鲁悠闲地躺在阁厅的藤椅上,莹琪和仙蒂在下棋,眠春跟着羽轻如研究一堆不知从哪里采来的各色各样的草叶,雅草如往常一般久睡未醒。他闭目一会儿,突然跳起来,跑到仙蒂背后,搂抱着仙蒂的小腰,腻声道:“仙蒂妈妈,你怎么老是赢不了莹琪啊?”
仙蒂扭了扭身体,瞋道:“她比我老,经验比我丰富。”
莹琪怒道:“仙蒂,你说谁老了?是你自己老笨,不是我的对手。”
布鲁道:“仙蒂妈妈,如果你跟我做爱,我就帮你赢莹琪,如何?”
“不行!别乱摸我的胸,你到一边躺去!”仙蒂的小手把他推开。
布鲁低头下来,侧首吻了她的唇,乐呵呵地跑到眠春和羽轻如中间,问道:“轻如,你研究什么药物?要不要我帮忙?”
“哥,我想再配点催眠药水,你不是没有了吗?”
“思,用的用,丢的丢了。”布鲁老实地道。
眠春抬首道:“主人,昨天我见莉洁,她说想过来看看主人,又怕我们笑她。莉洁还说,你和她的事情陛下知道了,可是陛下什么都没有说,莉洁心中很不安哩。”
布鲁点点头,坐到地板上,把眠春抱于怀中,看着羽轻如坐在小板凳上弄这弄那,他轻声道:“轻如,你师傅还是不肯从我吗?”
自从那次被布鲁淫奸之后,雅草没心甘情愿地让他碰,他好几次偷摸进她的房间,都被她奇特的结界弹了回来——高级的催眠精灵有着独特的结界,即使他也不能够轻松进入。他于是硬闯,进去之后,雅草醒了,他迫于形势,当场对雅草实施强暴。
但他心中很想雅草乖乖地顺从……
羽轻如啐道:“你都在师傅身上施了枷锁,师傅不从,你不会用强吗?反正她永远都是你的人。”
“邪恶的女人!”仙蒂针对性的瞋骂一句。
莹琪道:“仙蒂,别东张西望,我绝不会让你有借口说我作弊。”
“这里好热闹啊!”巴基斯的声音很不合时宜地在门前响起。
众女看都不看一眼。
布鲁转首见索列夫和巴基斯走了进来,两人各拥着两个人类女兵。
他抱起眠春,迎上他们,喝道:“你们进来前,不懂得敲门吗?”
巴基斯笑道:“布鲁,大白天的,你也没有关门,所以我们没敲门。下次一定敲,请你莫见怪!”
布鲁道:“我什么时候让你进我的门了?”
巴基斯厚着脸皮道:“我在那水池闷得慌,想出来透透新鲜空气,所以请求索列夫兄弟带我出来……”
“巴基斯,你说清楚点,谁跟你是兄弟?是你自己厚着脸皮跟在我屁股后面,别把责任推我头上。肏你娘!小心我叫杂种把你丢到牢里去!”索列夫趾高气扬地喝叱巴基斯,虽然他身陷敌营,然而因布鲁跟他四个姐姐的关系(华丽的……忽略掉布鲁跟他妈妈的那档子事),他仍然可以凌驾于巴基斯之上。
莹琪屄烦地道:“你们到外面去吵,别扰乱我下棋的心思。”
在精灵族里,莹琪的身份算不得什么,巴基斯和索列夫的身份比她高贵许多,但在这里,她的年龄比他们大,地位也比他们高,因为只要她对某个杂种“嗲”一声,他们的苦难就开始,所以两人听到她的话,二话不说就扯着女兵走出门外。
索列夫顺口喊道:“杂种,你带我们出外走走吧,我们好久没出城堡外。我们发誓不逃跑!”
“有本事就逃,好像是我囚困你们。干!”
布鲁抱着眠春出了城堡,巴基斯和索列夫很风光地跟在他后面——做俘虏做得如此风光,也是一种异数。虽说精灵族对尤沙城堡虎视眈眈,但附近一带依然安全。精灵族如果有绝对的实力击败人类联盟,也不至于落到现在的地步,所以她们不会贸然进攻,只是用围城战术,欲图把联盟困死在尤沙城堡。
到底这种战术有没有用还是个未知数,但精灵能够主动出攻,无疑是一大进步。
今日似是郊游日,竟然撞见好几伙人。
布氏年轻一族,兰洛一家女眷、雪蓉及伊梅等女,像是约好似的,全部聚集在城堡门前。
巴基斯和索列夫看见如此多美女,刹时忘掉他们的“俘虏身份”,拼命地凝出满脸的笑容,向众位美人展示他们的“男性魅力”。特别是巴基斯这小子搞不清楚状况,想找兰瓶搭讪,吓得兰瓶躲到她母亲的背后,巴基斯还是不肯罢休,硬说要讲故事给兰瓶听。
兰瓶跑到布鲁面前,抱着布鲁的大腿,仰脸娇瞋道:“坏蛋老公,他说要讲故事给我听,我要听他的故事吗?”
布鲁怒道:“你告诉他,再敢废话一句,我割了他的舌头!”
巴基斯没想到这么小的女孩儿也跟布鲁有一腿,他尴尬地抱住两个女兵,仰脸道:“天空多么蔚蓝……”
“眠春姐姐,我也要抱抱!”兰瓶得寸进尺地道。
因为兰洛从中稍有阻止,她已经很久没见布鲁,难得这次巧遇。
眠春微微挣扎,布鲁把她放下地,兰瓶跳入他怀抱,“谢谢眠春姐姐。”
爱玛与鞑叶对视一会,双双转身走入尤沙城堡,看来她们很放心兰瓶跟布鲁在一起……
眠春过去与莉洁说话,莉洁和伊梅、雪蓉及梦玛莲、莫芜是一伙。
巴基斯和索列夫找不到熟悉的女孩说话,只好找上布菊搭讪,毕竟布菊有一半的精灵血统,曾经还与他们跳过舞,总算有点热了吧?
“布菊小姐,这些都是你的姐妹吗?生得跟你一样漂亮!”索列夫油硿滑调展开。
巴基斯也不甘落后,说道:“布菊小姐,可以介绍你的姐妹给我们认识吗?我们是精灵族数一数二的俏公子耶!”
“呕!”布乖作出吐状,叱道:“若非有某人帮你们撑腰,你们算什么东西?”
布鲁随口道:“我也没替他们撑腰,谁看他们不顺眼,可以揍一顿他们,只要留他们一口气就好。”
“我肏!杂种,你别太嚣张!”索列夫破骂出口。
他显然不惧布鲁,因为有四个姐姐作后台,再不行的话,他就把妈妈抬出来……
布乖冷笑道:“他能不嚣张吗?他不但是你姐夫,而且是你干爹……”
索列夫一愣,突然嚎啕大哭,搂着两个女兵转回城堡,一路哭喊道:“我不爽了,我要发泄!我要把你们人类的女人一个个的南死……”
巴基斯见索列夫中途离开,清楚自己若不赶紧撤退,肯定会倒大楣,于是也搂着两个女兵,追索列夫去了。
“两个废物精灵!”布尘冷冷地骂道。
布鲁不管众人对索列夫和巴基斯的评论,他低着脸调戏兰瓶,道:“烂瓶,你妈妈和你二妈回去了,今晚你在我房里睡吧?”
“思,你会疼我吗?”一段时间未见,兰瓶似乎懂得些事情,不则也不会喊他作“老公”。
“当然疼你啦!唔,你那里长毛没有?”
“不告诉你……”兰瓶羞愧难当。
布鲁如此放肆,狂布宗族的成员也看不过眼了,布尘和布羁同声道:“肮脏的家伙!”
“这妹。”布鲁忽然朝布诗发话,惊得布诗的身体颤了颤。他道:“看来没什么人欢迎我,你陪我走走,顺路吟几首诗给我听,让我也陶冷一下纯洁的情肏,别叫那些像我一样肮脏的家伙,也好意思骂我肮脏。”
布诗无力地拒绝道:“我不会跟你走……”
“公主,我跟你们好吗?”布鲁掉头转向,气得布诗暗咬双唇,他却很自然地走到雪蓉和伊梅面前,故意朝两女挤了挤色眼。两女跟他都有撇不清的关系,因此都感脸面烫热。
雪蓉忍住心中的羞愤,故作平静地道:“随便你。”
眠春兴奋地道:“莉洁,公主答应啦,等下你有什么想说的,都可以跟他说。”
莉洁红着腴圆的脸蛋,痴痴地仰望他,眸中悄然现泪。
“今晚你也过来陪我!”布鲁突然感叹道。
雪蓉一听,怒哼一声,提脚就朝布鲁踹过来。
布鲁抱着兰瓶急速退躲,但羞愤的雪蓉强攻过来,他只得把兰瓶抛到一边,转身就逃跑,一边逃一边喊道:“公主,莉洁是我的小女人,女皇都知道这事,你要生气也得讲道理,我只是让我的女人过来陪我睡觉,这事你管不着!”
话语刚落,雪蓉陡然出现在他的眼前,挡住他的去路,冲他的脸门就是一记超重的粉拳,打得他蹬蹬……倒退。他本想还击,但心中一想,如果真与她对打起来,可能会有一场恶战,自己未必能够胜得过她,于是故意跌倒在地。她随势扑打过来,坐到他的胸膛上,粉拳不停地朝他的脸门招呼,打得他鼻青脸肿之后,她又轰打他的胸膛。这次殴打,虽然她没有用上毁灭性的力量,却也不是一般的捶打,所以他免不了一顿皮肉之苦!
雪蓉与布鲁在树林里发生的事情,后来双方都说成是打斗,布鲁也承认输了,更有莫芜和布墨作证,因此雅瑟没有继续追究。但自从那次打斗之后,雪蓉遇见布鲁,几乎都会莫名其妙地给他一顿毒打,而他也没有真正反抗过。
难道说雪蓉和他之间,因那场打斗有着某种约定?比如说,如果雪蓉胜了,以后她打他的时候,他不得还手之类……众人只能够如此猜测。
伊梅见布鲁被打得不成人样,跑过来抱住雪蓉,劝道:“公主,别打了,你这样打下去,他不死也得躺些日子。”
雪蓉冷静下来,甩开伊梅,怒道:“烂人,下次敢在我面前嚣张,我阉了你!”
莫芜呼声道:“支持公主阉了他的请举手……”
布氏三兄弟和鸟托木立刻把手举起来,紧跟着,城堡前所有的男士兵都把手举了起来。唉,真是怀璧其罪啊,拥有粗长的肉棒,就是得罪天下的男人。值得欣慰的是,除了莫芜之外,没有别的女性举手,看来女人们都不希望粗长的肉棒断绝人间。
“谁的手举得最高,我就把那手砍下来,一群猪!”雪蓉叱骂一句,起身离开了,伊梅等女跟在她的后面。
兰瓶泪稀稀地过来扶起他,哭泣道:“公主下手好狠,把你好看的脸打成这样,以后我长大了,帮你报仇!”
布鲁叹道:“烂瓶,你永远帮不了我报仇,回头帮我擦药吧!唉,倒霉,经常被她揍得成猪头脸。今晚还要参加宴会的,这让我如何出场呢?”
※※※
第八章乱情惊世
兰瓶满是的、愉悦地摇着小腿离开了。黄昏已是来临,他刚与兰瓶、羽轻如洗了鸳鸯浴,因此小睡了片刻。醒来的时候,天全黑了,静思趴睡在他的胸膛,她的美穴还夹套着他半软半硬的肉棒。他在浅睡之际,隐隐约约地感觉她们在他上面乱搞,这是常有之事,他渐渐也就习惯了。他把熟睡的静思移到一旁,轻轻地下了床,俪倩却醒了,取了衣服替他穿上。
“你别太累了。”她轻声说道。
布鲁看着她,问:“刚才你有没有搞我?”
俪倩轻然点头,道:“了晚回来早些,你的伤虽不重,也需要休养。公主下手不知轻重,你哪里得罪她了?”
“改天你让静思去问吧,我去去就回来。若是我说不大想去,你会相信吗?”
俪倩很诚实地摇摇头。
布鲁低叹:“我只是觉得,他们越是排斥我,我越是要介入他们中间,什么事情我都要插一脚。事实就是这么简单,不管你相不相信。那些女兵没有任何一个有你们漂亮……”
“后面这句我相信,嘻嘻!”俪倩踮起脚轻吻他一记,幽语道:“我们不阻止你做任何事情,只是你总要小心些,他们现在不处置你,并非害怕你或者需要你,只是未到时候罢了。我们可以不管精灵族的死活,但不能不管你的死活。静思希望你能够讨好女皇,真正地站在人类这边,或者等精灵族灭亡后,女皇会给你一条生路。你也许不清楚,女皇的心很狠!”
“唔,我会注意的,你睡吧,我很快回来。”布鲁温柔地吻了她,转身出门,下了阁楼。
打开阁楼大门,却见到巴基斯和索列夫像两只蠢驴一般蹲着,见到他出来,他们兴奋地起身迎了上来。他把门锁了,转身喝道:“你们像傻不拉叽的猫在我门前干啥?想找死吗?”
索列夫道:“听说今晚有宴会,我想参加……”
“为何巴基斯也跟过来了?”
“我踹了他好多次,他都不肯回去!”索列夫无奈地道。
巴基斯陪笑道:“布鲁,你也让我去见识一下吧!”布鲁道:“你跟我什么关系,为何要带你过去?你能够给我什么好处?”)
巴基斯道:“以后叫我的露蕾公主陪你……”
“你放屁!露蕾公主是你的吗?叫你姐姐给我肏!”
“我姐姐吗?她还是处女耶……”
“狗屁处女!”布鲁喝骂,推开两人,迈步前行。
巴基斯和索列夫厚着脸皮跟随。
布鲁道:“巴基斯,你要去也行,但你是小鸡巴,别自卑得自杀!”
巴基斯信誓旦旦地道:“不会的,我很坚强。”
布鲁又道:“别给我惹事,出了事,我救不了你。”
巴基斯依然信誓旦旦地道:“我绝对不会惹事。”
索列夫道:“巴基斯这小子很怕死,他不敢胡乱说话。”
“越是怕死的家伙,越是死得早!”
布鲁低骂着,领着两人到达尤沙城堡中段。
他知道今晚宴会的处所,定于欧根和拉泰居处,是为了庆祝欧根大伤初愈——只是能够下床走路而已。
这样的晚宴自然不欢迎布鲁,但他一如既往的不请自到。
到宴的众人看见布鲁领着两个精灵进来,他们不感到意外,因为要躲开这个瘟神几乎没有可能。但仇人见面分外的眼红,欧根的眼珠都要凸出来了,瘦干的身体也抖震,像突然得了羊癫疯。
“欧根老头,劝你别太激动,小心头颅从脖子上抖下来。”布鲁霸道地坐于莫芜和梦玛莲之间,双手搂抱两女,无视众男仇视的目光,对索列夫两人道:“你们随便找个角落坐,别学我这么嚣张,因为你们不是杂种!”
“半精灵杂毛,这里不欢迎你,滚!”欧根怒吼。
布鲁捧起酒碗,仰首喝尽,掷碗砸向欧根,沉声道:“欧根,你想再死一回,等你伤完全好之后,欢迎你找我拼命,本杂种把头颅顶在脖子上等着你!”
布赢道:“好了,大家消消气,为了庆祝欧根的康复,我找来十个宗族女战士增添气氛,请大家笑纳!”
“啪啪!”
布卡连拍两下手掌,守候在门外的十个宗族女战士列队进来。
众男看见这些高挑健美的女性,眼睛尽冒淫火,比阁楼内的壁灯、吊灯都要明亮。
欧根深知自己伤势未完全康复,非布鲁对手,只好忍下这口气,闷喝道:“布赢,老子要娇小玲珑的,你他妈的弄些牛高马大的过来,不是鄙视老子的根短小吗?”
梦玛莲圆场道:“欧根大爷,你别生气,妖小玲珑的我给你备了。今晚我领来了三十六个女兵,都在外面等着你们的召唤呢。”
“叫她们进来,老子久没肏女人了!”
欧根闷哼一声,从腰间抽出他的金棍,往前戳了两三下,其状绝淫贱。
外面等候已久的女兵蜂涌而入。
巴基斯看得眼花缭乱,他何曾见过此等场面,口水流到了下巴,呼呼地喘着气,问道:“素列夫,你以前跟杂种过来,都是参加这种晚宴吗?”
“差不多。”索列夫因为他暗奸以茉,对他也是极度厌恶。
“啧啧!”巴基斯兴奋得忘形,伸手欲抱身前的女孩,索列夫急忙拍打他的手,低声怒道:“巴基斯,你想死吗?我们是他们的战俘,要跟他们一起玩,得等他们玩得性起之时,他们就不会计较我们的身份了。你毛手毛脚的,肯定被轰出去。我第一次就被轰了出去……”
宗族女战士是联盟众将的首选,梦玛莲的女兵自然落入宗族成员的怀中。
进来的女性都清楚今晚的任务,她们迅速地把身上的衣服腿去,赤裸地蠕爬于众淫之间。
梦玛莲首选布鲁;自从得知布鲁的巨棒,每次淫宴她与之性交的男人都是布鲁。
她解掉衣衫,贴着他的强臂,亲他的脸颊,娇笑道:“布鲁大人,今晚我又要把你霸占着,害你没法搞别的女孩,你可别嫌弃我哦!”
布鲁淫笑道:“梦玛莲统领,你说的是人话吗?这里的女孩哪个有你娇美?我参加晚宴的目的就是要肏你的小屄!”
“嘴巴就是甜,难怪姐姐我这么喜欢你!”梦玛莲轻吻他的嘴唇,双手为他宽衣解裤,在他耳边继续低语道:“我想我是爱上你了,你相信吗?但我永远不会做你的女人。不是我配不上你,而是我觉得没必要。我喜欢自由自在的,想做什么就做什么。我跟你家族的男人都做过爱,因为他们都是不错的男人,可是我只跟我看上眼的男人做爱。好比欧根和拉泰那种老家伙,我就不想跟他们搞。今晚我悄悄跟你说句话,只要在你身边的日子,我都只跟你做爱,当我不在你身边了,我会再找看得上眼的男人。只不过,大概永远没有男人能够替代你!”
布鲁甚是感动,梦玛莲本是相貌清秀俏丽的女孩,虽然生活放浪,却本性善良。她可以跟很多男人上床,只是能够进入她心扉的男人,怕也是很难找得出来。现在她跟他说这番话,是不表明他是进入她心扉的幸运儿呢?
她转脸看着莫芜挑逗宗族女战士的阴户,忽然又细声道:“很多人都想搞莫芜姐姐,但我听说只有你肏过她一次!今晚你想不想再肏她?我给你创造机会如何?”
布鲁细声道:“她会杀了我!”
“你放心啦!她那次没有杀你,以后也不会因这些事杀你。或许她真的厌恶男人,然而你是进入过她的身体的男人,她的身体以及心里对你都有一种隐约的包容,而且也只包容你。如果是别的男人进入她的身体,或者她会当场暴怒而杀之,但是对你嘛,我们拭目以待如何?”梦玛莲坏坏地道。
布鲁惊喜得直吞口水,低声又问:“你真的能够给我创造机会?”
“思,我跟她是老相好,我和她有初夜的回忆呢!我十五岁那年,她十七岁,我跟她好上。也因为那样,我没对任何男人有着留恋。我不迷恋女人,她却只爱女性。我们就很少在一起玩,偶尔为之,也是她找我……”
布鲁没想到梦玛莲跟莫芜会有这么一段淫事,听得大是兴奋,淫声道:“把我的裤子扒掉,我的屌硬得发痛,赶紧让我插进你的嫩屄里去。”
梦玛莲咯咯淫笑,低首脱掉他的裤子,抚着他粗长的肉棒,叹道:“当初你用小肉棒插得我昏迷,后来次次都被你这大肉棒满是得死去活来,每次遇上你的淫兽鞭,我就没有半丝抵抗的能力。如果少了你这根大肉棒,叫我怎么活啊?”
“以前没有我的大肉棒,你不也是一样快活?”
布鲁左手抓着梦玛莲妖嫩的圆乳,右手伸过去抓莫芜丰硕的豪乳,这已经是一种惯性动作。
莫芜拒绝别的男人碰他,可是平时坐到一块,却不拒绝布鲁的手在她身上乱摸,即使摸她的阴户,她也不会说他什么;可是每次他准备插入,她总会愤慨地推开他,所以他一直没有机会再次享受她的肥阴户。
梦玛莲双手攀上他的颈项,阴户磨抵他的龟头,嫩窄的蜜穴很有技巧地把他的肉棒吞套,轻轻地摇耸着圆白的肉臀,呻吟道:“啊思!啊思!好舒服,胀得我屄都快裂了。难怪你那些女人都死忠于你,以前一直不明白,后来终于明白了。我以前是很快活,却没有谁能够比你更令我快活。你知道为何我说喜欢你吗?因为你令我心颤……你是唯二下我心颤的男人。”
布鲁只感梦玛莲的蜜穴夹套得肉棒很爽,但对于她的话,他没去细究。他道:“心是无法捉摸的,只要抱着你的身体,我就会全身颤动。你如果喜欢,可以留在我身边,我天天肏得你死去活来。”
梦玛莲的胸脯紧贴他的胸膛,娇喘道:“思,我记着你的话,你可别嫌我脏,谁叫你不早些认识我?嘻嘻,逗你的啦,我是个很随便的女孩,只要好看的男人,我都想跟他上床……”
布鲁心中叹息,他看见她的眸中含着泪。晶莹的,映着火焰。
他把她推倒在侧,扛起她的玉腿,肉棒在她裂分的阴户里抽插……
她搂着他的脖子呻吟,热情地仰首起来吻他的五官,快感迅速过侵蚀她的身心,她的高潮很快地来临,淫水滩了一地。她呻吟着要休息,随手把趴在莫芜胯问舔吻莫芜阴户的宗族女战士扯了过来,呻吟道:“我……我不行了!你来满是你们的宗主……,我跟莫芜统领玩玩。”
女战士欣喜地跪到布鲁胯前,他没有犹豫,沾满梦玛莲淫液的肉棒迅速地插入高大女战士的阴户,插得她兴奋地呻吟起来,他则看着梦玛莲趴舔莫芜的私处,淫欲更盛,抱着女战士的屁股狂插……
“啊噢!噢噢!噢……布鲁宗主……我最喜欢被你插……只要是你……噢噢!什么时候都可以插我……噢噢!太舒服了,粗长的肉棒,插得人家心甘情愿,高潮不止……噢啊……”
坐在角落里的素列夫和巴基斯,看着满阁的春光,眼睛都憋红了,依然不敢轻举妄动。
肏得正爽的布卡突然喝道:“那边两个毛精灵,你们傻坐着干什么?没看见女人很多,我们忙不过来吗?还不快点帮忙,小心我宰了你们!”
“谢谢布卡大人!”两人欢呼一声,立即起身脱衣。
几个女兵走到她们面前,他们当场扑倒她们,表现出精灵“狼性”的一面……
“啊好痛!好痛!啊啊!欧根大将,请你……别插了,我肚子要穿了!救……救命啊……”
淫荡的声潮中,响起清晰的、痛苦的哭救声。
众人往欧根看去,只见他挺着根小鸡巴,左手按着宗族女战士的胸脯,右手拿他的金棍狠狠地在女战士的阴户里插剌,那被金棍猛插的阴户流血不止。
众人没有出声阻止。
欧根淫喝道:“臭婊子,敢在旁边用鄙夷的眼光瞧我,你喜欢大东西是吧?老子就用金棍捅死你!”
“宗……宗主,救我啊!我……我什么都没做,他拿我来出气!布……布赢宗主,救……救我,我好痛,呜呜,救救我……
“臭婊子!你叫也没用,今晚你死在这里,也没人敢救你!”欧根淫威十是地骂道。
“不主……救我……布赢宗主……”
女战士绝望地求救,但没有人出声阻止。
欧根越来越得意,低着头,金棍使劲地在女战士流血的阴户抽插,却在此时,他的手腕被强有力的大手抓住,他猛然抬头,怒喝道:“半精灵杂毛,松手!”
布鲁的右手紧紧地抓住欧根的右手,沉声道:“你知道我是谁吗?”
“你不就是半精灵杂毛……”
“老子是狂布的宗主!”布鲁愤怒地甩掉欧根的手,弯腰搂起女战上,左手带着红光抓往女战士的私处。
女战士胴体颤抖,娇体竟发红。
这是狂布传承中,神奇的疗伤功法——兽体重生。
最终……
女战士软倒在布鲁怀中,泪眼感激地仰着他,哭咽道:“谢谢宗王!”
“半精灵,你是存心捣乱吗?”欧根紧握淫光闪闪的金棍,却不敢靠近布鲁。
布鲁以“兽体重生”把女战士阴道的裂伤缝合,在她的脸上轻吻一下,道:“你穿上衣服回去吧,好好养伤,这是宗主的命令。”
“宗主,以后我都听你的。“女战士含泪告别。
布鲁转身面向欧根,冷喝道:“老胡子,若是你想跟我再打一场,我们到外面去;若是你不想搞得没气氛,就当刚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。但是,你若敢在我面前,用你的金棍虐待女兵,老子拿你的金棍戳进你屁眼!你妈的,鸡巴短小不行,借用工具也得有点分寸!”
欧根气得老胡颤跳,金棍指着布鲁,气急败坏地道:“你……你……我跟你拼了!”却迟迟没有过来。
“来啊,来啊!”布鲁挑畔地道。
“你们两个别闹了!布鲁,我的阴户好骚痒,你赶紧过来插插我!”梦玛莲娇声淫语。
布鲁扭首看去,见梦玛莲趴在莫芜丰硕的胴体上,正与莫芜接吻。
两女的阴户,相互磨擦,端的是奇淫无比。
布鲁懒得理欧根,急忙跑了回来,扑倒在梦玛莲的俏背,肉棒“滋”的插入她的阴户,咬着她的耳朵抽插。
如此一阵,他见莫芜警觉地看着自己;他压低脸庞,吻住她性戚的丰唇……
莫芜没有抗拒,他心里欣喜,把巨棒从梦玛莲体内抽出,悄悄地对正莫芜湿透的吧阴户,屁股二仉,顺利地插入莫芜的阴道,却是无限的紧凑。
与此同时,莫莫芜暗中狠狠地咬了他的嘴唇。
虽然没被她咬得唇破血流,但也是很痛,可是他心里高兴着,因为她是允许了他。
梦玛莲知道布鲁成功了,趁机爬移到一旁,列英博古从旁把她抱住;她推开他,道:“姑奶奶累了。”
列英博古自感无趣,回头抱住宗族女战士,愤慨地抽插着……
布鲁美美地插着莫芜肥大而紧凑的肉穴,她哼哼啊啊地呻吟着。
他吻着她感性而美艳的脸蛋,骄傲地道:“莫芜统领,上次你说我的小鸡巴肏得你发感觉,这次你觉得如何呢?很爽吧?”
“不爽……噢喔!”
在场的人都感震惊,虽然他们知道莫芜曾经意外地被布鲁肏插,可是没料到这次莫芜会甘心情愿地跟他做。他们都用羡慕的眼光看着,恨不得趴在莫芜身上的男人是自己,然而很可惜,那个男人是个半精灵……
“我这次还是要在你的阴道里射精,而且以后每次见你,都要肏你!”布鲁淫威凛凛地道。
迄今为止,他肏过的女性,就属莫芜最高大,抽插得也特别的舒畅。
不知不觉间,他把肉棒变化成终极尺寸,胀得她的大阴户也似要裂开。
莫芜恼怨地瞪了他一会儿,仰首起来咬住他的尖耳,低声呻吟道:“别在这里搞我,我不想让他们看见我被男人搞得失控。这里很多女人,你去搞她们,以后你想搞我,自己来找我。若是你让我丢脸,我跟你没有下次!”
布鲁清楚莫芜是自尊作怪,但她如此说了,他也不急在一时,转身扑到梦玛莲娇体上,再次插入她淫水泛滥的阴户,抽插得她喘息娇吟;莫芜重新拿起她的双头假阳,与另一女兵进行互慰,只是她的眼睛却在看着布鲁的强棒抽插她的下初恋情人“的嫩穴。
淫秽的宴会继续着。
布鲁在梦玛莲体内射了次精,把她射得昏迷过去。他把她抱于怀中,肉棒继续插在她的阴户,让身边的女兵给他倒了酒,仰首喝了半碗酒……
准备回去时,忽然听得巴基斯道:“你说杂种吗?他当然厉害!荒淫无道,来者不拒,不但搞了索列夫的的姐姐们,还搞了索列夫的妈妈。那杂种是禽兽,他还强暴了他的妹妹布菊……”
兴奋中的巴基斯突然发觉自己的失言,声音倏止。
整个阁楼里,刹时静得落针可闻。
所有人的目光,集中到布鲁的脸上。
布鲁默不作声,佯装平静地把梦玛莲抱到莫芜怀中,道:“深夜了,我该回去了。”
布鲁往门口走去,宗族的年轻成员把他拦住,个个脸上都惊怒异常。
布赢等三位宗族长者也从旁把他包围住。
布卡怒喝道:“布鲁,那毛精灵说的是不是真的,若是他胡说八道,我把他的头颅拧下来。”
“我说的是真的,皇后宣布他强暴布菊,所以才要处他于死地……”巴基斯慌怯地道。
布赢沉痛地道:“我们宗族虽荒淫无度,但绝不允许乱伦。事到如今,留你不得!”
“哈哈!三叔,你们何时想过留我?你们要杀我,我也不会甘愿被你们杀!乱伦也好,屠族也罢,我会尽我所能活下去!”
布鲁狂笑,他知道今晚若果不能够把宗族打败,就是他被他们撕碎。
然而后者的机率比较大些,他心中充满悲怆。
正在此时,寂寞的黑夜,响起厮杀的嘈杂。
紧接着,从外面冲进来一名士兵。
“各位大人,精灵族夜袭城堡,女皇命令你们前往支援,违命者斩!”
众将闻言大惊,捡起地上的衣服,以最快的速度穿上,全体冲掠出去。“乱族的杂种,回头再收拾你!”布同离开时,愤怒地骂出这句。阁楼里只剩下瘫痪的女兵,以及布鲁和两个精灵。巴斯基害怕得全身缩颤……
请续看个(永恒国度之黑暗黎明)1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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篇外篇雅草的梦
对于催眠精灵来说,睡眠占据她们生命中的一半时间。
据我所知,现有的精灵中,属于催眠精灵的很少。
曾经有一族人乃士专门催眠属性的精灵,但传至诺特薇,其催眠的等级大大地下降。
如今最强的催眠精灵,是神崖居上的月雾圣女。
我是月雾圣女的唯一传人。
我们很忌讳别人知道我们是什么属性的精灵,然而久而久之,这已经不是秘密。
我们最脆弱的时候,是我们沉睡之时,因此我们很少把这秘密公诸于事。
只是有些人对我们也很了解,所以高级的催眠精灵,总有其独特的结界。
这种结界并非很坚固,但可以把我们从沉睡中唤醒:结界与我们的气脉相通,任何人触碰结界,都使得我们的身体剧痛,从而清醒过来。
我们把这种结界称之为“苏醒的印痛”。
我每次睡觉前,都会布施结界,以防他人有机可趁。
每个催眠精灵在入睡前,都非常地谨慎。
我这一生都很谨慎,从来都没有失误过,因而我所有的梦,普遍都很安详。
但梦的安详,不代表现实也如此的安详。
我习惯了药殿的空气,基本上不会外出,然而此刻却身处于幽林。
这是我们精灵赖以生存的空间。
唯一的生存空间……
我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处身于这里,这是我熟悉的树林,但似乎又很陌生,因为我对这树林没有具体的印象。
到底是这幽谷里的哪一片树林呢?
周围很安静,连鸟虫的呜叫都没有,安静得令我浑身不自在。
来这里是为了什么呢?
采草药,还是散心?
我已经想不出来这里的目的,就像我想不起这是哪片幽林。
轻风掠过,我感觉身体有些凉,似乎是我所有的衣服都被轻风不经意的剪碎。
我低首一看,几乎惊叫出来,原来我竟然一丝不挂。
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难道我从一开始,就是裸身走着的吗?
为何我要赤裸地走到这寂静的林间呢?
我用手捣住美丽的胸脯,可是我又看到双腿间那淡黑的性毛,急忙又用双手去捣住私处。
但乳房在我的胸胸颤跳……
嘴唇处传来温暖的气息,仿佛是夏风吹吻我的红唇。
我微启着红唇,享受清风的吻。
此时我坏坏地想,能够赤裸地走在无人的幽林里,是一种难得的幸福。
我幻想着树林里有一个隐形的男性精灵……
这么多年来,我从来没有想过任何一个男人,为此我感到一些愧疚。
这个隐形的男人,他吻着她的唇,吻得深情而火热。
我喜欢这样的吻。
当我试着要去体验这吻的时候,他却离开了我的唇。
思,他吻我的乳房。
我美丽的处女乳房,在他的唇舔挑逗下,迅速地膨胀,乳头也变得坚硬。
我感到一种羞喜,下体流泄丝丝的湿意。
不知是什么时候,我躺到了树间的叶席上。
隐形的男人趴在我的胯间,他吻我美丽的私处。
我想用双手推开他,然而他不但是隐形的,而且是透明的;我的双手怎么推,都推不开他。
可是我真实地感觉到,他火热的嘴唇吻着我潮湿的阴唇。
他的舌头粗长而柔软,在我的阴缝里舔磨,不时地顶入我的阴道,抵触我的处女膜……
这应该是一种幻觉,美丽而令我羞涩的幻觉。
我心里这么想着。
因为在这山林里,只有我自己。
所以我驯服了,任这隐形的男人,挑逗我敏感的私处。
我相信这只是我的幻觉,我不会有任何损失……
温柔的挑逗很短暂。
幻觉中的隐形男人,他说着我听不清楚的话,把我平躺的身体推得侧卧,他睡在我的背后,紧贴着我。
接着,我感到潮湿的阴户,被一根烫热的、坚硬的圆物抵磨,私处传来舒服的快意。
我知道这是我幻觉中的男人的阴茎。
因为我是一个药司,我看过很多男人的阴茎,了解男人和女人的身体结构。
我以为,这是我幻想中,男人的阴茎。
阴茎温柔地抵磨我的阴户,我觉得很舒服。
于是我天真的想,如果继续幻想下去,就有着永远不会消失的温柔,和淡淡的快感。
但是我错了,我变得更贪心。
我甚至幻想男人的阴茎插入我的阴道……
是的,他已经插入半个龟头。
我清晰地感觉,这龟头好巨大,几乎把我的阴户胀裂。
对于这根将要插进我身体的阴茎,我感到熟悉,像是布鲁的阴茎。
思,是的,是他的阴茎。
我看到过他的阴茎,所以我此时幻想中的阴茎,就是以他的为原形……
我没想过阻止阴茎的插入,因为这是我幻想中的物体,对我的身体不会造成真实的伤害。
圆大的龟头,胀塞得我的阴户很舒服……
我闭着双眼,享受着幻梦中的性爱。
这是我第一次做春梦,竟然可以这么舒畅。
然而性爱对于一个处女来说,无认幻想得多么美妙,事实都不可能美好。
巨大的男性肉棒,粗鲁地插进我的生殖器,剧烈的疼痛由阴部开始,传遍我的全身。
因为剧痛的真实,我挣扎着扭首回来,看到的却不是弓隐形的“英俊男精灵,而是形状模糊的、庞大而丑陋的怪兽。
它用一双有力的兽臂,紧紧地抱着我娇嫩的身体,用他胯间丑陋的、粗长的、流着脓液的肉棒,抽插我美丽的蜜穴。
我痛苦的哭叫,想把它推开,却怎么也推不动……
“啊痛!滚开,魔鬼,滚开!痛!好痛……”
我哭嘶着,但魔鬼没有从我身体离开。
他狰狞地狂喝着,粗长的肉棒抽插得我嫩嫩的肉穴血肉模糊……
锥心的痛苦一直在持续。
心灵的悲痛,比肉体的疼痛,更令我痛苦。
我的双手不停地推它,双眼不停地瞪着、瞪着……
直瞪到我的眼珠仿佛都要胀裂(像我下体一般的胀裂)!
我看见了,我不是在幽林里,我是在帐中……
原来,刚才是一场梦。可是下体的疼痛依然真实,男人的喘息在脑后。
我转首过来,看见了奸淫我的男人:布鲁。
我的心如释重负。
虽然下体仍然裂痛,我的心灵刹时得到安?。
他满头是汗的拥抱着我、抽插着我……
看见我醒了,他的眼睛现出一些慌乱,然而他悍勇无畏地继续抽插。
他是我看着长大的,我并不讨厌他,但也谈不上爱恋。
只是从可怕的恶梦中醒转,看见他的时候,我得到一种解脱,让我瞬间明白,我不憎恨被他奸淫。
就这样吧,他把我从人类的淫威中救出来,现在把纯洁的身体给了他,两不相欠。
我心中忽然升起奇怪的想法,我害怕他之所以侵犯我,是因为他想藉我的处女之身恢复他的伤势,于是我把问题丢给了他。
等待他的答案时,那短短的瞬间,我甚至期待他说谎骗我。
他却没有说谎,他说了很淫秽的话,我听了偏偏从心里偷偷欢喜。
没有任何的反抗,我继续忍受着令我痛苦的抽插。
他的肉棒离奇的粗长。
我看见过好多男性的阴茎,没有任何一个男人的阴茎像他的阴茎这般粗长。
……疼痛中有着另一种暗藏的快感,那种像是身体被撕裂的“无悔的痛快”。
他像野兽般,一直奸淫我……
在我的爱徒面前、在仙蒂面前,他痛快淋漓地在我的体内射精。
虽然我不讨厌与他做爱,也不憎恨他趁我眠睡时奸淫了我,可是我不想要跟他继续这种关系。
他是我看着长大的,在我的药室帮忙、跟我学东西,不知不觉中,他也算是我的徒弟。
他是我跟夫恩雨共有的男学徒,我怎么能够跟自己的徒弟欢爱呢?
我的想法太天真了,他是个永远不知是的男人,后来他多次奸淫我。
经过第一次的痛苦,他后来对我的奸淫,每次都令我高潮无数次,每次我都被快感冲激得昏晕眩。
在与他的性爱中,我从不跟他说过什么。
只是在他的抽插下,我学会了淫荡地呻吟,学会疯狂地配合他。
我没有告诉他,我的身心已经习惯并依赖他给我的快乐。
也没有告诉他,我第一次有了爱情的感觉。
我永远都不会告诉他,我爱上了他……
这是我的梦,一个荒唐的梦。
像无人知的秘密,由我自己守着。
因为只有这样的梦,才不会轻易地粉碎……